王庄村里再也没有贺炎银和他的家人了,他成了令人同情的绝户!这一切是与他的可悲遭遇分不开的。
贺炎银家原住在圩外后庄萧家的隔壁东首,老实本份,同情革命,热爱共产党。当时王庄村是红色根据地,是八义集日伪汉奸政权的死对头。正直的村民眼见鬼子汉奸的恶行,自然心向共产党,想往革命,不料这也成了汉奸政权对王庄人民仇视的理由和对象,千方百计想找麻烦。贺炎银就是其中之一。
贺炎银年轻力壮能干汇丰配资,妻子也任劳任怨,小日子过待风生水起,成了村里颇有名气的殷实人家。为在乱世中看家护院,他和一些人的家庭一样,购买了一支长枪放在家里,以备不时之用,这是许多人家的正常举动。但贺却被伪政权盯上了,要他交出枪来,否则就要拿他是问。贺炎银本来胆子小,害怕起来了,于是偷偷将枪埋在屋山角的地下,认为这是个保险的所在,心想就是搜查,也只是看看屋里表面没有也就算了,是不会想到藏在地下的。
贺炎银想的很简单,按常理这个处理也是理想和完美的。但汉奸不放过他,看他孤门独户又老实巴交好欺负,三天两头到他家里骚扰。弄得他夜不能寐,日不得安,惶惶然不可终日。一天夜里,夫妻俩醒来无眠,为此事悄悄商量对策,妻子一翻身说道:“昨天拿米做饭,米缸底下不可以藏吗?”贺炎銀经妻子一点拨,马上来了精神,高兴地按着妻子说:“你说的对,就藏在缸下,而且将缸底下再挖开埋在地下,不更保险了吗?”夫妻俩计议已定,再无睡意。反正睡不着了,便披衣下床,趁夜干了起来。贺炎银挪开米缸,妻子递上铁锹,愉愉挖了起来,用干布将枪包好放入坑里,再将干土覆在上面,最后弄平复原,又将未缸挪了上去压着,此时天已大亮,夫妻俩干了件大事,幸冲冲地下湖干活去了,似乎没有了后顾之忧,心情大好。
展开剩余49%再说八集维持会汉奸政权,为防枪枝弹药流入共产党武装手里,便加强武器管制。自实行控枪以来,却没有什么进展,于是便想着法子、欲找个典型来突破,二刘(刘友益伪区长、刘广斋伪大队长)汉奸同时想到了王庄村的贺炎银,想把他作个抗命的坏典型示众,于是刘广斋派兵将贺抓了过来,关进了伪区府牢房。
贺炎银哪见过这个阵势,早吓得浑身哆嗦、六神无主。蹲在牢房里不见天日,又恐东窗事发,害怕汉奸搜家找到藏枪,豈不罪加一等吗,这更让他怕上加怕,日夜惶恐不安。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萝”。他竟在夜里梦呓说起糊话来,嘱其妻子看好米缸,别叫藏枪有所闪失。同槛犯人不知何意,为付好上面,将贺的梦呓所言告知了二刘。二刘大喜,随即审问贺炎银,贺仍不吐实情,二刘复派兵前往家中搜查,並将重点放在米缸上,果然来者直奔墙角米缸,贺妻哪里拦得位?几个伪军挪开米缸,见有新土,立即挖开,起出了藏枪。这下坐实了,贺炎银再无招架之力,终被汉奸枪决于八义集街头。 再说贺妻丈夫死后,整天啼哭抹淚,生不如死。没有了丈夫,失在了靠山和希望,茫茫然不知所措。
这事被隔着汪塘居住的地痞王以民知道了,他乘人之危,对贺寡妇起了歹心,先在贺家骚扰,后干脆将贺妻挟持家中,据为已有,在家寻欢你乐。
这已到解放初期,旧社会遗患甚多,急须时日整治。王以民更负案在身,也在惩治之列。之前他已有大盗破监揭瓦、飞檐逃跑之名,又有组团铜山县太山庙抢劫之实,后又胆大妄为,持枪于闫集明抢湖里山芋,恶形累累,罪不容赦。人民政府正刑事侦探,布网揖拿。他却为贪恋贺妻,躲藏家中,多日没有外出,恰被东庄孙洪英公安员,在经过其家门口时发现,不日揖捕归案,与另两位大盗同时枪毙于闫集南边的路旁,终结了罪恶的一生。
贺妻也终于逃出“牢笼,回了娘家,最后不知所终。其贺家从此没了人气汇丰配资,成了绝户。王庄也从此也没有了贺家的一切痕印,那怕涓矣之迹呢,将近一个世纪过去了,也许只有少数的老人,脑海里尚有丝丝记忆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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